黑帽
云暖二话不说,抓着他方才作乱的手,凑到唇边,啊呜就咬了下去。手机里很安静,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不自然的呼吸。肖烈接过来,随意看了看,就放在了一旁的休息椅上。
最后,肖烈说:“吃烧烤吧。”小炒炉他把人往上颠颠,进了电梯。晚上临下班,沈逸之来了。几个发小里,沈逸之这个年过得最为苦逼。沈父沈母早在小年那天就飞了夏威夷,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度假,家里的生意都交给留下来看家的沈逸之。黑帽“好,你也新年快乐!”
黑帽清晨的薄光透过窗帘缝隙漏进来,照在小女人的脸上和一段粉藕般的脖颈上,长长的眼睫毛和面颊上的细细绒毛都泛着浅金色。他一点儿也不想起床,把人捞进怀里,“陪我再躺一会儿。”她抽了抽鼻子,站起来,自上而下俯看着肖烈,声音沙哑,带着几分委屈几分决然。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特别容易上头,耿旭本来酒量就一般,今天更是酒入愁肠愁更愁。
云暖站住,仰起了脸,朝他们笑着挥挥手:“明天见!”房间里很安静,只有两道不规律的呼吸声交错响起。云暖目光迷离,眼角、面颊上晕着任何化妆品也调不出的浅浅的红痕,鲜艳的唇瓣上还有分不清是谁的唾液,晶亮晶亮。云暖抗议地推开他,拍了拍发烫的脸,没好气地瞪他一眼,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,转身往外走。黑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