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会工程学
众人起哄欢呼:“烈哥好酒量。”肖烈倾身靠过来,头埋进她颈窝,呼吸急促。云暖整个人“唰”地一下,从头发丝到脚趾头全麻了。她闭了闭眼,任由他抱着,几秒钟后缓过神来,身子轻轻动了动。工作上,她给他的印象是责任心强,做事认真。偶尔也会犯错,但绝对不会同样的错误犯两回。他自己是个工作狂,经常会加班,他不下班,总助办谁也走不了。云暖这个唯一的女秘书也任劳任怨地配合着。
小女人的声音软软地,肖烈想到昨晚她也是这样软绵绵地唤着疼,像只柔顺的小奶猫。他喉尖一滚,手指微微蜷了蜷。鬼脸花脱掉睡衣,从大大的化妆镜里看到自己昨夜之前还是无暇的胸前,密布了一层点点红痕,锁骨下有几处还有明显的青色牙印。云暖又是一阵脸热,从衣柜里翻了半天,找到一件运动款内衣和高领毛衣往身上套,将暧昧的痕迹全部遮了去。云暖觉得爬了九百九十九级台阶太不容易,进了佛殿,也不细看,见佛就拜。社会工程学他知道云暖脸皮薄,于是当做没看到,提着袋子进了屋。
社会工程学肖烈看了他一眼:“怎么说话呢,那是我小祖宗。”一般来说,女人化妆就不应该让男人看到,不然很可能出现卸妆后吓蒙男朋友。妈蛋,长得犯规,说出来的话更犯规。
祁父哑然。良久,才道:“漂亮的场面话谁都会讲,希望你能说到做到。”拉开后车门,肖烈推她进去,随后他也上车,“砰”地一声关上车门。云暖不解地看向他:“怎么了?”社会工程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