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上最恐怖的毕业照
云暖蜷在被子里,睡得不踏实,闹钟响了三遍,她才起来。他俯身很轻地在她额上落下一吻。睡梦中的小女人翻了个身,柔软的身子一点点贴过来,小脑袋自动蹭到他怀里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。云暖站在树下打电话。
“今年是不是特别适合结婚?我看咱们班群里有三对都公布了说要今年办婚礼。”云暖问。当你离开以后一连串滚烫的眼泪砸在他颈间皮肤上,云暖小声地呜咽:“刚才我好怕,怕她伤害你……她会不会死?”从医院出来,肖烈坐着姐姐的车,一道回了公司。世界上最恐怖的毕业照当年在学校云暖就是系花,多才多艺性格也随和,不知道惹得多少男生春心萌动。如今褪去了学生时代的青涩和稚气,姿容绢好,气质出众,越发惹眼了。
世界上最恐怖的毕业照第二天上班,坐在办公室,云暖看着待她一如往常不见任何异色的曹特助,满心满眼地佩服。肖烈身体素质极好,这一点云暖早就知道。在她入职恒泰以来,除了他刻意淋雨那回,这人就没生过病。无论前一晚加班到几点,第二天也总是神采奕奕。“我们去哪儿呀?”云暖才想起来问。
腰上的力道和颈间的重量倏地消失了,肖烈坐直了身体。他睁开眼,不敢往下看,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看着云暖,漆黑的眼里闪着莫名的光芒。昨夜后来的一幕一幕在她的脑海里不断重现。朱一鸣坏笑着调侃道:“烈哥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,这病简单,找个女人就行。”世界上最恐怖的毕业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