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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顿难得的团圆饭,吃得颇为其乐融融。众人:“……”那人正是肖烈。
光影下,几缕漆黑的额发随着自然的角度垂了下来,耷在他一侧的眉峰上。他轮廓分明的唇翕动几下,说:“我好像发烧了,我能休息一会儿再走吗?”seo白帽与黑帽云暖又吃了个枣泥山药糕,抬起头就见男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,和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,认认真真一勺一勺喝着粥。也许是心情好,云暖今天食欲也特别好。吃完美味的巧克力慕斯,她又意犹未尽地要了个白桃莓乐芭,白桃雪葩和红醋栗冰淇淋为底座,上面有三颗覆盆子雪葩,淋上红镜面,外硬内软,外甜内酸,好吃得不得了。挠痒吧于是,父亲总和他念叨:刚过易折,柔才能长存。刚是一种气魄,柔是一种智慧。
挠痒吧“嗯,开心。”云暖从他怀里挣扎着仰起脑袋,下巴尖抵在他的肩头,笑眯眯地重重点头。男人毕竟大少爷惯了,服侍人的水平还有待提高。金碧辉煌的浴室里时不时响起云暖不满意的声音。就简单地接个吻不行吗?
从这一刻起,他愿匍匐在她脚下,做她的裙下之臣。肖烈斜斜地靠在墙角的柱子上,面上带着痞痞的,意味深长的笑:“耳朵红了。”“喂,谁说要嫁给你?”连岳父都叫上了。挠痒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