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防
沈逸之给肖烈打电话,响了半天才被接起来,而且他那头背景声音有点嘈杂。现在正是草莓上市的季节,一颗颗又大又红的果子散着浓郁的草莓味。她喝完水捏了一颗放在嘴里轻轻一咬,饱满的汁水立刻在嘴里四溢开,香香甜甜。警察和曹特助、律师是前后脚来的,他们到的时候,肖烈正在给云暖处理脖子上的伤口。
“把你需要的东西列个单子,一会儿我去取。”说着,他在病床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,拉着她的手一样样地数,“化妆品、睡衣、换洗衣服、充电器……洗漱用品就不用带了,你和我用一样的。”每数一样,就把她的手指弯下去一根,像教三四岁的小朋友数数一样。向南风候暖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,然后肖烈听到她“啊”地一声。“肖总,我可以给你看手相吗?”王艾甜腻腻地问。攻防她睁开眼,再看男人的左边脸颊鼓起来一块。
攻防“上车。”他说。“只有我。”肖烈早就洗完了,穿着酒店的浴袍,敞着衣襟,袒出大半的胸膛。他开了支红酒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喝。
肖成看了眼虾仁,并不想吃。他举起红酒杯:“我敬伯父、伯母一杯,祝您们身体健康,笑口常开。”肖烈还睡着。肖烈从小被人看大,没反应似的跟在她身后,随便买了碗红烧牛肉面,坐在了她身后不远的一张桌上。攻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