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最恐怖的鬼屋
晚上八点多,ktv对面的停车场,停着辆非常打眼的布加迪威龙。驾驶位的车窗半降下来,远远可以看到里面坐着个非常年轻英俊的男人。他额头饱满、眼窝深邃、鼻梁挺直,侧面轮廓线极其漂亮干净,修长的手指间一点红光闪闪烁烁。肖烈被踹得一懵。他抹了把脸,垂头好声好气地哄道:“别动,我给你擦点药膏。”丁明泽干了这么多年,也遇上不少这样的“机会”,不过都被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。
沈逸之心里暗暗叹了口气,这人的性子这么些年了一直都没变——还是一如既往得□□。他完全相信要不是因为今天自己过生日,肖烈这会儿已经把人摁在地上直接开揍了。杜克卡奥他有点意外。朱一鸣坏笑着把照片发到他们发小的群里:【来来来,都来围观一下烈哥的移动胎记。】最大最恐怖的鬼屋这么闹了一会儿,云暖心里彻底放松下来,躺在他怀里微微喘气。
最大最恐怖的鬼屋云暖俯身,她一手扶着桌面,一手扶着他办公椅的靠背,“你给我详细讲讲,我不太明白。”看到爸爸特地支开自己,云暖下意识地就要拒绝。她又想使出撒娇绝技,不过这回祁父看也不看她。还是肖烈朝她安抚地笑了笑,示意她听话,云暖才一步三回头地上了楼。大年三十,肖烈陪着外婆、姐姐和外甥女去了马代。不过呆了四天,他就提前回了国。
男人撬开她的嘴唇,一点点深入。肖烈笑了。索道缓慢下行,古树野草青翠欲滴,红、黄、蓝、紫五颜六色的各种野花,将山间点缀得明媚多姿。最大最恐怖的鬼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