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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昱瘫在椅子里,拍了两下巴掌:“烈哥酒量棒棒哦~”粗嘎的嗓子拿腔拿调地说着肉麻的话,尾音还自带波浪线,简直了。肖岚回头看着他灿烂一笑,点点头: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“你怎么不等结婚生了孩子再告诉我们呢?”云女士瞪着女儿,又气又心疼。这丫头怎么这么傻!暗暗喜欢一个人有多辛苦,她虽然没有体味过,但却能想象得到。
祁嘉钰还是气得不行,“woc!丁明泽是哪个下水道爬出来的变态,怎么能这么卑鄙下流……”她骂了五分多钟,突然醒悟过来:“等等,让我捋捋,让我捋捋。你差点被丁明泽强了,肖烈救了你,你却把肖烈给推倒了。”办公设备采购云暖一双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,“你们认识?!”他不能乘人之危。冒肖烈停手,将她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,将人打横抱起,往卧室走,“可惜今晚不行,明天我大伯一早的飞机到江城,中午我们要一起吃个饭,你得保存体力。”
冒云暖转过来,看着脸色不那么好的肖烈,小心翼翼有点抱歉地说,“不好意思啊,肖总。”没想到,今天在这儿碰上了。随着拍卖槌啪的一声,这条项链被肖烈收入囊中。
肖烈好笑地看着她,捏了捏她的脸蛋,“至于这么害羞吗?”“好。”她说。小女人薄施脂粉的白嫩面颊上染了海棠春色,水嘟嘟的唇瓣被他亲得变成了嫣红,大眼睛天真又茫然地眨巴眨巴看着他。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