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衣恐怖
云暖气呼呼地把纸条扔进垃圾桶,去洗手间洗漱。等她出来,手机里多了条消息。肖烈额角青筋暴起,眼底猩红,用仅存的理智和意志力坚守着最后这道岌岌可危的防线。云暖摇头,“我不会,你玩吧。”她说不会是真不会。
很快,肖烈也吃完了。国术天歌在公司时她好像总是刻意将声音拉得平直,事实上,她的声音又软又甜,糯糯的让他想到了小时候外婆做的红豆沙馅的粢饭团。即使她刚才用凶巴巴的语气和他说话,也还是没什么气势。“啊,没想到我们住得这样近?”她有点意外。嫁衣恐怖肖婉莹今年秋天开始上的全托,周五才回家。不过肖岚担心她不适应,每周三也会将她接回来住一晚。
嫁衣恐怖肖烈拉开冰箱取出一盒牛奶,倒进杯子里。窗外,皓月的清辉透过薄薄的纱帘,静静地倾洒进来。身下小女人似牛乳般白皙的肌肤,在月光下隐隐反射出一层柔和温润的光晕,迷醉了他的眼。他抬手轻轻抚开散在她肩背的长发。云暖有一把好头发,丰密且柔顺,如一匹美丽的丝绸,握在掌心,又柔又凉。肖烈也是丈二和尚,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和云暖莫名其妙地扭曲缠打在一起了!
打完电话,他开始刷朋友圈。弟弟过世前,曾和他说过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的担心:“他呀性子太强,如果将来找个脾气相似的儿媳妇,两人很可能过不好。还是找个柔婉些的,两人性格互补,才能长长久久地过下去。”元旦假期结束后,大家还没从假期综合症里缓过来,刚打开电脑就被一封邮件给霹地晕头转向,面面相觑。嫁衣恐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