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篇鬼故事
肖烈捏着镊子,夹住蘸满碘伏的棉球一点点为她脖子上的伤口消毒。云暖虽然从小被家里养得好,但却不娇气,而且碘伏比酒精刺激小多了,所以消毒的时候,她并没有感觉很疼,只轻轻蹙了蹙眉。他完全没想到云暖是个深藏不露的地地道道的白富美。看了好一会儿,肖烈没忍住,问:“你怎么了?有什么为难的事吗?”
“干嘛呀?”虽然知道外面现在没人,云暖还是紧张地向外看了一眼。多花黑麦草沈逸之也走了过来,他拿着饮料,笑眯眯地对云暖说:“云秘书,周末还加班,让你们肖总付你三倍加班费。”她冷着张小脸,不搭他的茬。年轻男人也不恼,美人冷面也是种情趣不是。短篇鬼故事客厅里只开着夜灯,暖黄的灯光温柔地笼在云暖身上,看得肖烈心中又柔又软。
短篇鬼故事这人的攻势太强,直球一个接着一个,她完全应付不来。她看到肖烈回来,就朝他走了过去,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,她突然脚下一崴,身子歪着整个人朝肖烈倒了过来。云暖伸出食指轻轻地拨了拨他的眼睫毛。
肖烈将手机调成静音,往茶几上一扣,看着旁边一边吃零食一边乐呵呵看动画片的外甥女。从医院回来一身的消毒水味,云暖吃完午饭就回了房间准备洗澡。于是秋日一日游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。短篇鬼故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