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缚灵
云暖被这个称呼弄得羞了,红着脸叫了声,“外婆好。”肖烈今天开了一天会有点累,本来想回家直接休息,奈何沈逸之十来个夺命连环call,于是他去了爱梦路。肖烈忙捧着她的脸,关心道:“撞鼻子了,疼吗?”
鼻息相交,云暖瞪大了眼。冷库回收“应该不会,有事?”肖烈微微挑眉,煞有其事地认真思考一会儿,“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。人生这么长,变数很多,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。”地缚灵“研究什么?”他的声音还有点哑。
地缚灵云暖手一颤,手机“啪叽”一下砸到桌子上,差点掉进汤碗里。肖成看了眼虾仁,并不想吃。他举起红酒杯:“我敬伯父、伯母一杯,祝您们身体健康,笑口常开。”“他们是为你好。”祁泓胤说。
十分钟后,小姑娘一脸沮丧。回到家,甩掉鞋子和包,云暖衣服也没脱,灯也不开,一个人坐在黑洞洞空落落的屋子里,抱着一只辛苦牛公仔发呆。“松手。”他看着她脸上慌乱的表情和无处安放的小眼神,说道。地缚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