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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女士像老佛爷似的享受了一会儿,这才问道:“说吧,出什么事了?”他觉得老爷子给外甥女的名字没起对,什么肖婉莹,分明应该叫肖十万——真是活的十万个为什么。虽然天黑,但邓可欣视力极佳,看得真真的。
“别叫老子小名,再叫我真他妈翻脸了。”程昱是三代单传,刚生下来时又瘦又小,家里怕养不活,给起了个小名,到上小学才取了程昱这个大名。混凝土速凝剂一向不会因为女人的哭泣而心软的肖烈,抵挡住了她的吻,却终于还是败在她的眼泪中,放弃了最后的挣扎。“肖总。”她走近几步,正对上肖烈暗沉沉的眼。冒云暖呼吸一滞,心跳愈发快了,只好掩饰性地紧紧盯着自转炉上,烤得刺啦作响滋滋冒油的各种肉串。
冒隔着一道厚重的木门,云暖仍然能听到里面肖烈对着电话大发雷霆的声音。男人今天就像个火.药桶,时不时就炸一下,即使是大风大浪见得多了的曹特助,也有点扛不住。整个总裁办的上空都被乌云笼罩着。她其实还想说句对不起,毕竟她把肖大老板酱酿酿酿了,可是对上男人的黑脸,她不敢。闲闲地站在她身旁的肖烈唇角微微翘起。
今天的早餐依旧丰富,清甜美味的枣泥山药糕,酥脆金黄的炸春卷、火候十足的皮蛋瘦肉粥、冒着热气的香浓豆浆……云女士恍然大悟。一晚上抱着喜欢的女人什么都不能做备受折磨的肖总,黑了脸。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