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缚灵
肖烈关了门走进病房里间,就见外婆半躺在病床上假寐。她已经年近七十,花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眉眼间能看出年轻时的风华。饼干烤好,肖婉莹一边高声喊着“舅舅”,一边蹬蹬蹬地上楼。猛地,从他脑海里蹦出来一个小人,反手就是一耳光甩了过来,“猥.琐,太猥.琐;油腻,太油腻!青天白日地竟然想吃女孩子的嘴唇,而且这里还是寺院,女孩子还是你的秘书!”
她觉得有点热,将车窗开了一点,规规矩矩地和肖烈保持着安全距离。她假装看向车窗发呆,实则眼睛却盯着车玻璃上映出的那个模糊朦胧的男人的侧脸,唇角微微弯着。养蜂专用车两人在云暖家度过了一个黏黏糊糊的情侣模式的周末,周一上班又装模作样成了只是普通上下级的老板和秘书的关系。原来,婉约温雅和俏皮妩媚真得可以在一个人身上这样融合!地缚灵肖烈:“……”敢情他又掏钱又出力,一个人伺候俩?
地缚灵最后,在她迷迷糊糊之际,似乎还听到了他唤了自己的名字。“你想抽烟的时候就吃一根。我也不指望你能一下子就戒掉,尼古丁对身体的伤害真挺大的,能少抽点是一点。”云暖像个糖果公司的推销员:“你看这里的糖什么口味的都有,软糖硬糖任君选择,还有这个吸吸棒,我觉得拿在手里和烟差不多。”云暖上次回家还是五月休年假的时候,时隔几个月,兄妹俩边吃边聊很是尽兴。
男人轻笑,“我就是说你,我女朋友穿什么都好看。”恒泰一年一度的年会,依然盛大而隆重地在逸豪君悦举行。她其实还想说句对不起,毕竟她把肖大老板酱酿酿酿了,可是对上男人的黑脸,她不敢。地缚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