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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暖啊了一声,“像你这样能做自己喜欢的事,多少人羡慕还羡慕不来。”她怎么能这么甜,就像是糖做的。这种低级错误要是放在从前,肖烈少不得会不耐烦地冷脸。但今天,就在众人惴惴不安之时,发现自家boss不仅没冷脸,还神色轻松地吩咐大家休息十分钟。而他自己则靠在椅子上,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根棒棒糖,剥开糖纸,堂而皇之地吃到嘴里。
云暖要气死了。娇妻有毒发型也没了,妆也花了,鞋子也丢了,而且因为裙子太重,她暂时站不起来。最要命的是,本就堪堪遮住胸前春光的裙子移位了不少,以致于左半胸几乎全部走光,露出肉色隐形文胸,远远看去和没穿一样,要多尴尬有多尴尬。为什么她觉得这人好像在生气?!帽肖烈没什么诚意地道歉:“抱歉,下次抱你之前我提前打招呼。”
帽“也许是那个呢?”一大清早的,他宝贝女儿家里怎么会有个男人?“云秘书。”
云暖咽了咽口水,却迟迟不动筷子。云暖接过来。折腾了一早上的云暖也饿了,吃得很欢快。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