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脸花
云暖浑身一颤,抑不住轻哼出声,她抬手紧紧捂着嘴,不让自己再发出半点不和谐的声音。偏云暖还在他身上不依不饶地厮磨着。她急切而用力地亲吻着身下的男人,并且上下其手地在他身上乱摸。当她摸上他的皮带扣时,被一只有力的手,紧紧攥住。
肖烈放下手里的绘本,给肖婉莹掖了掖被角。柔和的壁灯洒在他身上,浓密的睫毛下,一双幽黑的眸子敛去了白日的锐利,像琉璃珠一样清澈透亮。空调打孔多少钱她今天用了一套莹白如玉的茶盅,碧色的茶汤透过薄薄的瓷壁,映绿了她的手指。这一幕,恰好被云女士看到,没想到自己老公几十岁的人了幼稚到这个程度,好丢脸。鬼脸花“啊?”云暖一愣,抬起头来,呆呆地看着他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鬼脸花可在周姐眼里,对她的评价又高了一个等级。小姑娘长得漂亮不说,工作能力没得说,性格也好,人还大度,好像还没男朋友……做母亲和做媒是女人的两大天性,周姐这会儿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把身边适龄的未婚男青年过筛子了。肖烈疾步回到办公室,随手解开领带扔到桌上,重重靠向椅背,身下的椅子发出低低的一声嘎吱。肖婉莹没来过寺庙,看什么都稀奇。放生池、宝塔、碑林她都逛得津津有味。只是毕竟年纪小,体力不济,中午又没有午睡,后来人就有点蔫了。
肖烈耷拉着眼皮,斜眼瞥她,“他帅还是我帅?”完全没有共同语言嘛。要凉……今天的雨真得很大,被风裹挟着,一同刮了过来,吹得人汗毛倒竖,云暖冷得搓了搓手臂。她后退了两步,低头看着刚刚被雨水溅湿的丝袜。鬼脸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