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怖
“幼稚。”肖烈没想到这么快就露馅了,厚着脸皮飞快地承认道,“我也是没办法。这件事我没什么可辩解的,是我不对,要打要骂我都认了。”什么也没打到,母球还落袋了。云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,她什么都思考不了,只能无意识地攀附着他,本能地反应着。
他的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,是母亲一个人拉扯他长大。从小他虽然学习成绩优异,但也早就明白,在这个号称人人平等的世界里,哪里有真正的平等?早已固化的阶级差异,可能穷尽他的一生都无法跨越。新速腾大灯改装香香小舌从唇缝间游鱼般地滑进去,调皮地勾着他的舌尖吸吮嬉戏。随着他的侃侃而谈,身后的超大屏幕变换幻灯片,展示的正是这几年间恒泰科技的各项业绩报告。国内及海外市场份额、关键技术所获奖项、各大平台销量……恐怖“喂,谁说要嫁给你?”连岳父都叫上了。
恐怖云暖点头,和大家介绍:“这是我男朋友,肖烈。”“鹅的肝脏是什么?”但是,现在看着她干净澄澈的双眸,肖烈心里升起来一股无地自容的愧疚感。
出租车在酒店前的一个路口等红绿灯,他随意看向车窗外,不曾想一下就注意到街边的咖啡店里临窗的位置坐着一男一女。他心里难得冒出来的粉红色泡泡,“噗”地一声瞬间全没了。肖烈无奈地长长叹了口气,扯着她的袖子去坐电梯。“什么什么,我说我爸马上就到了。你快起来呀。”恐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