饿死鬼
云暖很是理解地笑嘻嘻地说:“霏霏,你今年过年是不是过得特别悲惨?”他本是肆意又张扬的性格,从小顺风顺水地长大,自信又自负,几乎没将任何人和任何事放在眼里。父亲从前就叹气说给他起错了名字,本意是希望他作为肖家唯一的男丁,能够堂堂正正,柱天踏地。而他却像是脱了缰绳的马驹,桀骜不驯目空一切。有句老话说: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。肖烈和云暖应该就是配上了。
云暖想他可能飞机起飞了,所以也没太在意。废旧变压器“甜!”云暖说完,放下杯子,抱着男人精瘦的腰,晃了晃:“还从来没有家人以外的人给我熬过红糖水,谢谢!”头顶蓝天白云,脚下则是巍峨的山岩峭壁。刚刚一眼看过去觉得美不胜收的景色,此时配着外面乱糟糟的尖叫哭泣声,无比骇人。云暖觉得自己腿都软了,身上直冒冷汗。饿死鬼在云暖看来,尽职尽责地做个好秘书,她就可以这样远远地欣赏着他,悄悄地爱慕着他。一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,她面临的只有两个结果——接受或者拒绝。
饿死鬼云暖视线向下看向某处,她觉得男人真是很神奇的动物,自己什么都没干呢,就说了两个字,楞把他给撩起来了。她耳朵通红通红的,踮起脚胆肥地伸出舌尖绕着他的耳垂和耳钉舔了一圈。肖婉莹今年秋天开始上的全托,周五才回家。不过肖岚担心她不适应,每周三也会将她接回来住一晚。雅间里,肖婉莹坐在圆桌中间,一边是云暖,一边是肖烈。
“对了,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?”“你在公司加班加点当牛做马,我却在这好山好水的的地方逍遥快活,真得好吗?”《因为爱情》的音乐响起,丁明泽唱得很投入,而且和年会时完全是两个感觉,唱得那叫一个柔肠满腹、缠绵幽怨。饿死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