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魂使者
云暖有点想笑,二十七岁的大男人了,怎么有时候幼稚得像个幼稚园的小朋友。肖烈开始笑,胸膛微微震动,他摸着小女人柔软顺滑的长发,“男人嘛,哪有几个正经的,大多都是假正经。再说我想和我女朋友做些不那么正经的事情也很正常吧。”三四月份,是海蟹最肥的时候。两人去了家24小时营业的海鲜店,打包了很多好吃的,一起回了云暖家。
屋内地暖很足,她穿着件喜庆的红色连衣短裙,坐下后,白皙的膝盖轻轻贴到了肖烈。鐜╁叿鎬诲姩鍛4有一次,他们惹到了外面的社会哥。沈逸之记得好像叫山爷还是叫山哥的,是个相当厉害的浑身都是疙瘩肉的选手。哦,还带着匕首。结果被肖烈揍得毫无还手之力,整个人差点没砸进墙里当壁画。连带着他带来的那些个小马仔一个也没跑得了,全揍了个遍,趴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地嚎。云暖开了点窗。勾魂使者他们去的烤肉店是家老店,但是没有包厢,只有半圆形的沙发位置。
勾魂使者肖烈看到她的表情,捂着手机,问:“你想不想去?”云暖接过来,往里瞅了一眼,随即“哇”了一声,开始拆包装盒。云暖慢慢抬起手,在自己前额“啪”地使劲拍了一下,又伸出食指和中指把从昨晚开始就抑制不住上翘的嘴唇压了下来,深呼吸了几下后,才去敲门。
今天到场的还有各路媒体等其他行业外人士,这会儿不由自主就开始了低声讨论。被堂姐从门缝里看扁的某人完全没有被打击到:“熟能生巧,失败是成功他母亲。我相信只要坚持,总有一天我能做出一顿像样的饭菜,嘻嘻嘻。”云暖靠在他温热的肩颈上,清楚地感受到血管里血液流过时勃勃的脉动,用力汲取他身上那熟悉又安心的味道。她哼哼一声,伸出两条胳膊在他腰后打了个结,后怕似的将人死命搂住。勾魂使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