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女孩
丁母声音悲戚,哀求道:“肖总,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。我儿子一时糊涂做了傻事,求您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。如果他真地被判刑,他这辈子就毁了啊。”她脑海里莫名想起一个冷笑话:某个十恶不赦的人坐船出海,路上突然狂风暴雨,船要翻了。这人就求上帝说:就算我该死,可还有这一船人呢!难道他们都该死吗?上帝回答:他们和你一样,你知道我把你们凑到一块有多不容易吗?见她这副怂哒哒的鹌鹑样,肖烈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里满是快意,继而猛地将她一把抱起来,送至床上。他撑着手臂悬在她上方,仔细端详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美颜,仿佛怎么也看不够。
一推开门,就见小女人站在床上一跳一跳地蹦跶,像是在玩蹦床。seo白帽与黑帽肖烈站起来,捧着她的脸,怜惜又温柔地吻掉她的泪水,继而吻住了她的唇。肖烈看了一会儿,觉得外甥女的智商大概没有遗传到他们肖家这边,这玩意不难啊,怎么就抓不上呢?白衣女孩过了没多久,祁父回来了。
白衣女孩云暖面红耳赤,点头也不是,摇头也不是。坐了整整一天,云暖觉得自己整个人僵直得不行。索性也不坐电梯了,戴着耳机,推开安全通道的铁门,准备一层层地走下去。星期六中午十二点,倪佳的婚礼在五星级酒店举行。
虽然天黑,但邓可欣视力极佳,看得真真的。肖烈已经穿戴整齐,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,看着那个始终不看他,脑袋都快埋到胸口的小女人,训斥道:“你有没有脑子,大晚上的和男人在一起一点也不设防?活该受教训,现在你知道了吧,男人到底有多坏!”一直在楼梯处听墙角的云暖欢欢喜喜地跑下来,抱着祁父的胳膊摇,“爸,你真好。”白衣女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