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我是鬼
肖烈一直沉默着,当“六百五十万”的价格被拍卖师喊了两次之后,他才懒洋洋地拿起牌子,叫价:“八百万。”“对了,姐,你先不要告诉外婆。到时候你们这个也见,那个也见,把人吓跑了。”她今天用了一套莹白如玉的茶盅,碧色的茶汤透过薄薄的瓷壁,映绿了她的手指。
“嗯,分分钟找到男朋友。”广场舞九月九的酒刷卡进到房间,他把小女人放到床上,到洗手间找了条毛巾用冷水打湿。云暖伸出双臂勾着他的脖子,撒娇,“那你要一辈子疼我。”原来我是鬼颤巍巍的长睫,湿漉漉的杏眼,乖巧柔顺的样子瞬间吞噬了男人的神智。肖烈深吸一口气,他的唇再次落下,近乎疯狂地去品尝她口中的甜蜜。
原来我是鬼云暖听着,莫名想笑。隐忍了一晚上的怒气突然间就飙到了顶峰,肖烈将手中那个价值不菲的打火机狠狠砸在地上,打火机承受不住他的怒气,零件顿时四散开来。肖烈给自己点了份台式卤肉饭,吃了一口,就嫌弃地皱了皱眉。
翌日,天光大亮。系好安全带,云暖才想起来问:“你带我去哪儿?”他中午有应酬,下午去集团那边开会,她本想着可能要到晚上才有空联系。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炒鱿鱼,还不起银行贷款,一家老小流落街头无处可去的悲惨情景。原来我是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