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绣花鞋
闻言,男人近乎虔诚地在她颊上落下一吻。烈哥的秘书。云暖一下子完全清醒了。
云暖看完,也没回,将手机扔到一边。淋巴结炎肖烈撂下电话,伸出左手食指扯了扯领带。这两天总有种莫名的烦躁,也说不上来具体在烦什么,就是觉得哪哪都不舒坦。肖烈站在便利店的街对面,掏出烟盒,抽出一根烟来,猛吸了一口。一只绣花鞋云暖坐在车里好一通后悔,觉得自己是个大傻x。
一只绣花鞋肖烈动作一顿,慢慢从她胸前抬起头来,暗黑的眸中仍翻滚着汹涌的情潮。可是,一看到她泪眼朦胧的样子,什么狗屁欲望立刻退了大半。呼吸间全是他清冽好闻的味道,云暖敏感地打了个哆嗦,紧张带来的刺激感愈发强烈,她软着手没什么力度地推他,“别,外面呢,好多同事……”这人腿是真得长。和他一比,云暖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大长腿变成了柯基的小短腿。
肖烈一下站了起来,双手撑着办公桌,人往前倾,“你说什么?”他被这个数字刺激得脑袋发胀,可他很快觉得不可置信,“怎么可能,八年前我根本不认识她。”肖烈闭上了眼。恍惚之间,那年夏天他从仙女湖救起来的的小姑娘的面容,一点一点,慢慢地和云暖重合在一起。相隔千里万里,跨越大半个国家,命运像漩涡一样将他们卷在一起,哪怕错过了,也会再相遇。这一次,他不能再错过了,因为他的眼里已经再看不进别人。刚把手机塞进包里,突然一道蓝色超跑毫无防备地出现在她身边,随着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的一声短促的刹车声,车停下。一只绣花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