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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明泽朝她感谢地一笑,待她离开后,坐在了云暖身边。不仅如此,她还拉着肖烈的手不放。发型也没了,妆也花了,鞋子也丢了,而且因为裙子太重,她暂时站不起来。最要命的是,本就堪堪遮住胸前春光的裙子移位了不少,以致于左半胸几乎全部走光,露出肉色隐形文胸,远远看去和没穿一样,要多尴尬有多尴尬。
她仰着头,吃惊地望着因为生气而面容扭曲僵硬的男人,扯了扯嘴角,终于说出了那句一直徘徊在她心底的话:“肖总,我喜欢你。”员工骂老板开除合理么见她这副怂哒哒的鹌鹑样,肖烈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里满是快意,继而猛地将她一把抱起来,送至床上。他撑着手臂悬在她上方,仔细端详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美颜,仿佛怎么也看不够。肖烈将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,两人面对面,胸口一凉,感觉到他整张脸都压了上来。泛站群利落的下颌线,分明的喉结,清晰的眉眼……云暖咽了咽口水,正要和他再见,忽听身后有人叫她。
泛站群肖烈:“不吃,吃腻了。”也许是因为夜幕降临,又是在家里,他敛去了白日里的那种不怒自威的气势,神色有些慵懒,几缕碎发随意地耷在前额,挺直的鼻翼在颊边遮出一小块暗影,黑眸深深的,静静的,又浓又密的睫毛让他的眼睑像画了眼线似的,斜向上迤逦开去。林霏霏染了一头饱和度很低的薰衣草紫和奶奶灰混合的颜色,有种朦胧的神秘美感,“二十五六岁,从象牙塔走出来,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三四年,工作相对稳定,小有经济基础。于是父母亲戚开始各种催婚,好像再不嫁人就要变成大龄剩女了。”
他口干舌燥,快要爆炸了。“哇,羊蝎子,我的最爱!”说完,祁嘉钰像个馋猫似的打开保鲜盒闻了闻,“堂叔的手艺真是绝了。暖暖,一会儿去我家,咱们煮羊蝎子火锅吃。哦,前两天我还团购了一箱网红辣椒酱,特好吃,晚上你尝尝。”她工作后就从云暖家搬出来,在医院附近租了房子。泛站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