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妖女
云暖接过来,凑近了闻,辛辣的姜味更重了,不过喝起来倒是甜甜的。一大杯入口微烫的红糖水喝完,她觉得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,小腹也舒服了不少。一顿暖暖和和的涮羊肉下肚,肖烈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活了过来。没想到看起来那么那么丑的芝麻酱,配上鲜切的羊肉,口感意外地令人惊艳。吃掉最后一块麻酱火烧,问云暖:“我们下午做什么?”肖烈到底不忍心弄疼她,于是两人就这样僵持着。
云暖低声问,“你刚才是故意的?”杨树手机铃声肖烈的确在生气。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,到帝都时还不到早上七点。飞机上他完全没睡,生物钟全乱了,太阳穴一跳一跳地涨得疼。死亡妖女她是个甜品控,早餐通常都是吃个面包甜品,再喝袋牛奶。所以每天下班后,她都会兴致勃勃地在沿途寻找发现新的烘焙房。
死亡妖女“你给我找床被子,我睡沙发就行。”肖烈说。肖烈试了试水温,“你说呢?”“我发现烈哥谈个恋爱把脑子谈没了。”
程昱张了张嘴,连忙解释,“不是,我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没想到你竟然还会穿裙子?”“吃饭。”云暖头也没回。他想到刚才她睡着时那恬静又天真的睡颜。死亡妖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