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缺的爱
肖烈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,眼底闪过一丝狼狈,一丝窘迫。“我们都有一个母亲,名字叫中国。”云暖甚至清楚地感到他说话时,潮暖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面庞,她那敏感无比的肌肤瞬间冒出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。这一次她听清了他话中的挑逗之意,云暖顿时慌了,“嗖”地站起来,极力稳住呼吸,“我回家了,再见,肖总。”
云暖如实道:“还没有。”疯狂挖掘机“今年是不是特别适合结婚?我看咱们班群里有三对都公布了说要今年办婚礼。”云暖问。一向不会因为女人的哭泣而心软的肖烈,抵挡住了她的吻,却终于还是败在她的眼泪中,放弃了最后的挣扎。残缺的爱四天的时间,在忙忙碌碌中飞快地逝去。
残缺的爱他俩是最后一个到的。这一幕,恰好被在机舱内走动,提醒旅客系好安全带关掉电子设备的空乘看到。三秒钟后,云暖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不小心把真心话给说了出来。她眼睛渐渐睁地滚圆,慌忙解释:“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。我是说,我很少看篮球,就觉得刚才大家打得挺好,你那个进球挺燃的,就,就想录下来,没有别的想法,肖总你不要误会。”
不着急慢慢来,他们还有几十年的好光景。五分钟后,云暖敲敲门,听到里面传来一声“进来”之后,端着沏好的一盅六安瓜片进了办公室。五分钟后,手机闹钟响了,肖烈从衬衫领口抽出体温计来,看了看:“38度3。”残缺的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