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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视里正在播综艺节目，时不时传来主持人和观众的笑声，云暖起先还跟着扯了扯嘴角，后来视线渐渐凝在屏幕的某处，动也不动。肖烈也不看云暖，蹲下盯着外甥女，一字一字地教她：“莹莹，跟舅舅念，乌、龟、脑、袋。”云暖慷慨就义似地仰起脸：“你打回来吧。”

云暖慢腾腾地睁开眼睛，看着陌生的天花板，怔楞了一会儿，有种不知此时此刻不知在何处的感觉。年薪40万空乘看了一眼他旁边睡觉的云暖，微笑着推车走到后面一排。等她走完一趟，回到前面自己的位子上，另一个空乘小声对她说：“那男的好高好帅啊。”“心不会害怕，水里火里不回头啊。”互点宝吴惜莲张了张嘴，没说出话来。

互点宝于是，他瞥了眼曹特助，见后者没有注意，接过茶盅的时候，食指的指尖刮到云暖的手背，蹭了蹭，才离开。云暖听了，很是替他高兴。虽然她现在对ktv那种地方有点阴影，不过还是应了下来，约好晚上下班一起走。他有一种自己好像不是在拍卖会，而是在人民公园相亲角的感觉。

云暖啊了一声，“像你这样能做自己喜欢的事，多少人羡慕还羡慕不来。”大家窝在座位里喁喁私语。云暖握着球杆的手紧了紧，眼前这人说话露骨，目光更像牛皮糖一样粘在她身上，真是讨厌死了。互点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