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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男人还不放过她,伸手飞快地在她耳朵尖上捏了捏,很淡很轻的力道,却留下了无比强烈的感觉。因为她的这个举动,原本正在说话的沈逸之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,面色诡异地看看肖烈,又看看云暖。云暖这一觉睡得有点长,醒来都五点了,她坐起来睡眼惺忪地揉了揉头发。
肖烈觉得自己已经软到不能再软的心化成了一滩水。温州苏宁电器利落的下颌线,分明的喉结,清晰的眉眼……云暖咽了咽口水,正要和他再见,忽听身后有人叫她。今天是沈逸之的生日,肖烈给他面子,慢慢收回酒杯,不紧不慢地道:“谁人背后不说人,谁人背后无人说。但是别让我再听到你议论我姐一句,给老子记住了!”隐藏链接“都不是。”
隐藏链接云暖应了声,扭头看向窗外,有舒缓的音乐在车厢内响起,听着听着,她实在撑不住也睡了过去。“哪个大男人会天天在嘴里叼棒棒糖?”肖烈说到这,顿住,意味不明地问:“你喜不喜欢硬硬的糖棒棒?”云暖被亲的几乎缺氧,呜咽出声,他才放开她。
云暖今天正好穿了平底鞋,倒也适合爬山。她领着肖婉莹上楼去换衣服。云暖不太厚道地笑了。大学时,就有小学妹追着林霏霏的屁股后面喊:“林学姐,我愿意为你弯成一盘蚊香!”肖烈死命地按门铃,没人开门。隐藏链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