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笔
与此同时,门铃声再响。肖烈想到自己昨天叫嚣的话语还犹在耳边,已经无话可说。看吧,天道有轮回,苍天饶过谁?谁能想到他和祁泓胤今天就狭路相逢了。他识相地飞快站起来,恭恭敬敬叫了声:“大哥。”第二天早上七点,肖烈的短信又到了,比早上的新闻推送还准时:【早。】
“把你需要的东西列个单子,一会儿我去取。”说着,他在病床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,拉着她的手一样样地数,“化妆品、睡衣、换洗衣服、充电器……洗漱用品就不用带了,你和我用一样的。”每数一样,就把她的手指弯下去一根,像教三四岁的小朋友数数一样。中国黑网云暖完全应付不来。星期六中午,餐桌上有一道鹅肝。无笔丁明泽干了这么多年,也遇上不少这样的“机会”,不过都被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。
无笔“那个……你吃午饭了吗?”沉默了片刻,云暖问他。不经意间,她的胸脯隔着件薄薄的t恤在他胸前摩擦了几下。肖烈的眼皮不受控制地重重地跳了一下。
男人也不知怎么长的,她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,胳膊也酸了,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的红痕,他竟然还嫌她不够用力。云暖微微喘息,脸庞被水汽蒸得潮红,最后她累地把毛巾往他肩膀上使劲一拍,扭头就跑。云暖慷慨就义似地仰起脸:“你打回来吧。”他,把她欺负哭了?!无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