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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相亲?爸,你刚还说异地恋没有好结果。”肖烈给她盛了一碗,又给自己盛了一碗,说,“先晾着,小心烫。”江城早已进入春天,丝丝微风吹拂在脸上暖暖的。
“我们少爷小时候,皮是皮了些,但说到聪明,我还没见过有谁比他更聪明。从小学业上就不叫人操心,只要他想学,就没有学不会的。别看少爷没什么话,心地却是极好的。我家小孙子生下来就得了个室间隔缺损合并流出道狭窄的毛病,是少爷帮我们找了江城最好的心外科大夫不说,连孩子的手术费都是他出的。不是我夸,我们少爷又专一又长情,将来肯定会是个好丈夫、好爸爸。”布鲁祖玛她是肖烈大伯母郑舒曼的侄女,特地从帝都赶来参加今天的发布会。云暖从小就不爱哭,可是今天,这一哭就很难停下来,越哭越难过,最后几乎哭到上气不接下气,哭到打嗝。冒两人贴地很近很紧,呼吸暧昧地洒落在彼此的面庞和脖颈,甚至连对方的身体起伏也能感知地清清楚楚。
冒二十分钟后,她站在了公司电梯间。不过再忙,肖烈都会抽空和她通电话、发消息。邓可欣朝前方努嘴,“新上任的副总监大人好像一直在看你。”
“家里……”辛辣的热意在喉间漾开,很快自上而下游走在身体里。肖烈没说云暖向他告白的事,只将今晚他自己发脾气的事说了。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