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
二十分钟后,她的右手酸到颤抖,男人终于满足了。他重重地喘息着,从巨大的感官刺激中缓过神来。他温柔缱绻地吻着她红通通的耳朵尖和侧脸。然后抽出纸巾,缓慢仔细地将她辛苦劳累的手,从手指到掌心,全部擦拭干净。“开元寺建在山顶,从山门到大殿有九百九十九级台阶。你们爬得动吗?”肖烈问。肖烈紧紧盯着台上西装革履的男人拉起了云暖的手,眸光冷而锐利,浑身上下萦绕着暗沉沉的烦躁。
从钢筋水泥组成的建筑森林走进来,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。枫叶的火红、银杏的金黄、松柏的苍青,像是打翻了调料盘一样,静静地倒映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。草地中生着的野菊也开了,零零星星的花朵象是撒在地下的一把彩色琉璃珠,玲珑炫丽。上海途牛网云暖瞪着大屏幕,用眼角余光看过去……云暖的嘴像是被拉上了拉链,一直没开口。因为她的手正被男人攥着不放。帽“这么热情,想我了?”他咬着她的耳垂,暧昧地问。
帽“你喜欢什么味道?”原来,他们那么早就相遇了吗?小女人软乎乎,香喷喷的,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他的下巴,整个人小小一只蜷在他怀里,散着暖洋洋的体温。
云暖眼中迅速蕴了一层泪光,模糊了视线。大家都是成年人,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这很正常……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……不过这次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,光是想想就已经浑身发烫了。他按照肖烈报的地址找来的时候,还疑惑他怎么不在自己的别墅。待见到云暖时,他恍然大悟。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