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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再响,云暖看也没看,按了接听,十分霸气威武地说道:“肖总,我再说一遍,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了,请你不要再打电话来。”难怪公司里的女员工都说他是“行走的荷尔蒙”。“妈,你还记得我十六岁去江城旅游,掉进湖里的事吗?”
“烈哥今天开挂了吧?!”程昱在他背后声嘶力竭地呐喊了一声。淋浴器喷头“吃吧,不是说要吃皮皮虾嘛。”他先给肖婉莹夹了一块儿。没想到小家伙转手就夹给了云暖,笑眯眯地说:“云姐姐先吃。”肖烈说着,把另只手腕送到她的面前。archiver“你不怕二次伤害?”在诉讼过程中,可能会一遍遍地将伤口撕开。而且这个社会,愚昧的女受害人有罪言论仍然流行。总有人会嘲讽、耻笑并指责受害人作风或行为不检点,轻浮放荡不是好女人。
archiver“你还笑?我今天一整天就只吃了一餐,加班回到家刚洗完澡就从江城的西北角飙到东南角,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。刚才在外面我还以为你出事了,差点就报警……”云暖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瞎说,这演技,这应变能力,她都想给他点赞了。这也太……炫酷了吧。
说完,他一边倒退着走,一边地用食指和中指并拢抬起,指尖点了下眉梢,然后向上扬起。“可是再晚一会儿,酒店的自助早餐要结束了吧?”程昱啧了一声,一把勾住肖烈的肩膀,“烈哥,我说你什么情况啊,丧着张怨夫脸,活像那什么黄花闺女被人夺了清白一样。”archiv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