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帽
丁明泽干了这么多年,也遇上不少这样的“机会”,不过都被他义正言辞地拒绝了。“和我一个公司的。”肖烈听到动静走过来,“小懒猪醒了,起来吧。”
“满头油烟味,也好闻。”张天爱坐轮椅一个穿着体面的年轻男人背对着门不屑地说了句。“你还有完没完了?”黑帽她哭得两只眼睛和鼻子全都红了,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。小白兔抬起手来,手背用力地在两颊各擦了一下。她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,为了不让新的眼泪掉下来,只能瞪大眼睛死死憋住。
黑帽沈逸之手里把玩着一只金属打火机,娴熟地从食指转到无名指,又从无名指转回来。他看了眼对面挤眉弄眼的程昱,清了清嗓子,问道:“我说你这是怎么了?魂儿被谁勾走了?程昱是因为不想去相亲和他爸吵了一架,那你又是为什么?”他伸手用拇指在她的脸上摩挲,“怎么不高兴了,谁惹你了?”云暖推门而入,看到男人靠坐在她的床上,手里拿她的日记本在看。
第二天,云暖睡了个久违的懒觉。她的生物钟在七点准时响起,不过只翻了个身,又重新陷入睡眠。一下比一下更剧烈的心跳,充斥着耳膜,让肖烈渐无招架之力。明明并不是亲密的男女朋友关系,他却发觉自己并不排斥这样的肌肤之亲,甚至在她横冲直撞的吻中,还有一丝丝享受。“没关系,好闻。”黑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