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
那种明明就在脑子里,一下子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感觉,实在太难受了。*怎么能上班路上顺便去领个证呢?
晚上,云暖洗完澡,刚在床上躺下,手机又响了。兰德酷路泽 陆地巡洋舰“伯父,伯母,这是云暖,我女朋友。”云暖“呼”地一下坐起来,揉着乱蓬蓬的头发,“啊,我没听到闹钟,怎么办,怎么办?”帽云女士热情地给肖烈盛了一碗莲藕排骨汤,“来,尝尝看,合不合胃口。”
帽肖烈开始笑,胸膛微微震动,他摸着小女人柔软顺滑的长发,“男人嘛,哪有几个正经的,大多都是假正经。再说我想和我女朋友做些不那么正经的事情也很正常吧。”云暖的嘴像是被拉上了拉链,一直没开口。因为她的手正被男人攥着不放。
肖烈真地很懂得她的心理,一张一弛的分寸感掌握得非常到位。她每次一炸毛,他就软了。她刚软下来,他就继续撩,撩啊撩,撩得她炸毛,然后他又软了。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,曹特助通知云暖道:“肖总说今晚他要看九月的业绩报告,你整理一下发给他。”肖烈刚开完视频会议,捏着眉心,阳光照在他脸上,半明半昧看不清表情。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