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皮娃娃
不过这不是重点。重点是,他被莫名其妙扇了耳光,竟然一点火儿也发不出。一般拍卖会上,越是最后出场的越是重头戏。高层不能轻易动,但你的手下还不能动吗?把羽翼剪掉,即使是猎鹰那也是飞不起来的。于是今天,肖烈雷厉风行地剃了个刺头,而且合情合理——那人的工作合同到期了,公司不再续约,不需要什么理由,提前一个月通知当事人,完全符合劳动法的要求。
一直在楼梯处听墙角的云暖欢欢喜喜地跑下来,抱着祁父的胳膊摇,“爸,你真好。”北京青年旅舍丁明泽看着她不说话,胸前高高低低地起伏着,一颗晶莹的汗水挂在他的睫毛上。云暖笑着将手机靠在水杯上,点开,正要说话,却见肖烈的脸倏地出现在镜头里,吓了她一跳。人皮娃娃察觉到他的古怪,云暖莫名其妙,视线向下一扫,看见了男人两腿间的剑拔弩张。
人皮娃娃云暖仰头看他,碰了碰他的手臂:“走啊,你怎么呆了?”肖烈觉得从这七个字里读出了另外六个大些加粗的大字和一个问号。外婆是真得愁,自己女儿早早就没了,女婿也不是长命的,不到五十也去世了,就留下这两滴血脉。不看着他们姐弟俩各自成家,她是闭不了眼的。
肖烈一愣,“你做的?”——咱们公司喜欢她的也不少,难怪人家一个都看不上呢。肖烈猛地低头,单手扣在额头上,掩去长眸中的异色。人皮娃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