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恐怖故事
肖烈被踹得一懵。他抹了把脸,垂头好声好气地哄道:“别动,我给你擦点药膏。”半晌,云暖也蹲了下去,“你怎么不躲呀?很疼?”肖烈被咬得嘶了一声,他长这么大,还没人敢咬他。可是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,又想到现在情况特殊,只得无奈地骂了句脏话。
刚才只有短暂的几秒钟,但他还是注意到镜头里办公桌上有个拆开了的杯面露出一角,以及她背后夜幕中流光溢彩的城市街道。巴厘岛在哪个国家肖烈怔了怔,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。想到周末她说的话,这丫头是真得让他戒烟吗?“你怎么这样对我,我是你养的情妇吗?”云暖气急了,举起小拳头捶他,捶了几下不解恨,又一口重重地咬在他的肩上。听恐怖故事男人说话的时候,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痞气和性感,相当魅惑。云暖的脸不争气地红了。
听恐怖故事肖烈就等她这句话,云暖去拿餐具,他去洗手。那人却得寸进尺端着酒杯晃了进来,“别啊,一个人玩多寂寞,哥哥陪你啊。”肖婉莹只是想出去玩,去哪里其实她是不太在意的。她见肖烈没反对,拍着手边跳边说:“爬山,爬山,爬山……”
被雨雪摧残了快三个小时,肖烈现在前所未有的狼狈。面容苍白到几乎透明,鼻尖冻得通红,眼睛里也被雨水刺激出了血丝。云暖“啊”了一声,摸了摸耳垂,“怎么是你?”云暖再三保证自己没事,“他没来得及做什么,就被我踢得爬不起来了。真的,姐,你不要告诉我爸妈,还有我哥。已经过去了,丁明泽也因为侵占公司资金罪被带走了,证据确凿。公司不撤诉,他肯定出不来了。”听恐怖故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