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听
郑舒曼很感兴趣,多问了几句。然后,低低地哼起《只想守护你》。“云暖。”肖烈的声音沙哑,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柔软。
他总是听到沈逸之、王洋那几个经常对着美女冒出来一句,“糟糕,是心动的感觉。”赤豆回到家,甩掉鞋子和包,云暖衣服也没脱,灯也不开,一个人坐在黑洞洞空落落的屋子里,抱着一只辛苦牛公仔发呆。云暖直起身来,表情无辜,长睫眨巴眨巴,软绵绵地说,“光明正大抓紧一切机会吃你豆腐啊。”灵听云暖拍开他的手,紧张地深呼吸,“你知道你蹭掉了我五块钱的散粉吗?”
灵听从餐厅出来,刚坐上车,男人直接把她从座位上拖了过来,锢在自己和方向盘中间。*云暖尝了一口鳝片,眉毛轻扬,“好好吃哦。”
云暖忙看他,就见大半个冰袋砸在他的眼睛和鼻子上。肖烈被这一掌和一脚彻底弄懵了。一桌的人云暖都认识,但不算很熟,她也不说话,就安安静静地垂头吃饭。灵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