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
午饭过后,肖烈继续工作,云暖则像咸鱼一样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,顺便视奸工作中的肖大老板。保持联系的同学朋友,以及公司的同事都纷纷送上祝福。相形之下,一帮子发小就随意多了。沈逸之也不进肖烈的办公室,就坐在外面总助办的沙发上等。
种植牙医院尽管云暖从没说过,但是肖烈知道她现在还不太习惯去他家,毕竟家里还有何妈。不是何妈不好,只是她太勤快了,连倒水这样的小事都要抢着做。吃完饭,云暖想起上周末祁嘉钰要相亲的事,一边喝奶茶一边敲她。两分钟后,那边直接甩来一张男人的证件照。帽这天结束手里的工作,已经快六点半了。窗外轰隆隆一声巨响,乌沉沉的天空被狰狞的闪电撕裂了几道口子,黄豆大小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。
帽休息日晚上七点多钟的街道车水马龙,路灯和车灯拉出一道道璀璨的光带,大大小小的led广告屏把墨蓝的夜空染成绚烂瑰丽的颜色。虽说是见家长,可是想象中你问我答这样严肃的场景压根没发生,外婆只问了问云暖家里有几口人,父母是做什么的。就像只是单纯地想找人聊天一样,让人很是舒服亲切。肖烈点点头,视线扫过云暖时略顿了顿。
从前他很少发朋友圈,偶尔发一条也很直男,不是球赛新闻,就是行业信息,总之很少发与自己相关的内容,更别说自拍什么的了。时间晃悠而过。两人一同沿着走廊走,很快云暖就听到了篮球鞋摩擦球场地板的声音。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