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肖烈深深吸了口气,道:“走吧。”走了几步,他说:“外婆就是在这里看的骨折,你说巧不巧。”舞台上一男一女并肩站而立,时而深情对视。女的娇美可人,男的文雅清越,竟是说不出来的般配和谐。被她的喜悦传染,肖烈眼角微挑,唇边也绽开笑意。
肖烈这才注意到她还在公司,“这么晚了还在加班?”他问。扬州到南京“今天我们去领证吧。”“当年你外公就是这么考验地我,而且根本不玩那些虚的,和你几个舅舅轮番灌。”帽曹特助满意地点点头。他四十□□岁,有点谢顶,五官平平,一双不大的眼睛透着精明和锐利,腰杆也时刻挺得直直的。
帽云暖住的小区是个老小区,这个时间正是吃完晚饭,大家都出来消食的时间。随处可见跳广场舞的大妈、玩耍的孩童和散步的夫妻。正巧和云暖住一栋楼的的房东薛阿姨,远远看到她,笑呵呵地走过来。再补都要炸了好吗?只是云暖的表情不怎么美好,她龇牙咧嘴,已经把腰下凹到了极限。
云暖站在他面前,几根如削葱般的细白手指捏在冰淇淋底部的包装纸上,声音软软地问,“肖总,你不要不高兴了。吃冰淇淋吧,你喜欢草莓的、香草的,还是原味的?”肖烈:“……”敢情他又掏钱又出力,一个人伺候俩?她又气又心疼,一边给他清洁上药,一边不自觉地唠叨:“你怎么这么笨,切个火腿把自己弄成这样。吃饭还好,工作怎么办?”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