乡村
他给云暖当起了现场解说,“球桌上有红球和彩球,规则是红球和彩球间隔着打,彩球落袋之后得放回来,等把红球都打完之后,还要把彩球按照特定顺序轮一遍,多么蛋疼的规则……烈哥已经进了四个球了,已经是非常难得……这个球虽然没有打进,但是他把白球非常精准地停在了粉球背后,这就是典型的‘我打不着,我也不让你打。’啧啧,老沈可遇到难题了。”肖烈将车停在小区门口的路边,小女人头歪靠在窗边,面朝着他,双眼轻阖,长长的睫毛像扇子般形成一道黑色的弧形阴影,眼尾弯弯,嘴唇微嘟,熟睡的样子有种孩童般的天真。她红着脸,声音里是恼羞成怒的慌乱,“你这人,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正经?”
“哥!”云暖高兴地叫了他一声。于世沉浮 玉隐现在正值元旦小长假,学生们回家的回家,游玩的游玩,没什么人。发型也没了,妆也花了,鞋子也丢了,而且因为裙子太重,她暂时站不起来。最要命的是,本就堪堪遮住胸前春光的裙子移位了不少,以致于左半胸几乎全部走光,露出肉色隐形文胸,远远看去和没穿一样,要多尴尬有多尴尬。乡村车里很安静,祖孙俩的对话云暖听得一清二楚,她张了张嘴,有点愣。
乡村太他妈吓人了!肖烈点头,也用方言说是女朋友。“又失败了,舅,你行不行啊?”
脚步声响,云暖一步步走了出来。本白色真丝棉重工精致绣花蕾丝大摆袖睡裙,衬得她发黑肤白,明眸皓齿,纯情而挑逗,仿若跌落凡间的仙子。男人因为运动身上像个小炉子似的散发着热气,那股热气蒸得云暖的脸渐渐红透了。很快,他就看到了她。乡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