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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就是被女人强上了吗?他到底在烦什么?看看人家云秘书,该干嘛还干嘛,比他还淡定。“你说什么?”林霏霏要气死了,合着她巴拉巴拉说了半天全是放屁?云暖和肖婉莹坐在一面,肖烈单独坐在另一面。缆车车厢比较小,男人一上来,再关上门,云暖觉得空间瞬间变得狭窄了很多。逼仄的车厢,安静的气氛,高大的男人,让她感受到一种强烈的生理上的压迫。肖烈似乎有点累,上来也不说话也不看外面的风景,就闭目养神。
星期五晚上,他将肖婉莹接回来。游客遭老虎袭击续“鹅的肝脏。”肖烈随口答道。第二天早上,一小截明亮的阳光,透过房间内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缝隙探了进来,调皮地照在床上一双安睡的人影上。删除博客云暖垂下头,用头发遮住半边脸颊:“有男有女啦!不说了,我走了哈。”
删除博客云暖不满地瞪他一眼。沈逸之一颗八卦之心彻底被点燃了,“是云秘书?”王艾闻言,大喜过望,她压着快要跳出嗓子的心,娇声娇气地道:“男左女右,肖总要看左手。”说着,越过他的腿,拉起他的左手,身子也非常自然地借机贴了上去。
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北方孩子,她曾经对南方有着深深的误解——冬天不冷。肖烈的卧室和云暖租的那个小小的一居室面积相当,似乎还要大点。房间和一楼的客厅装修风格一致,都属于简约的北欧现代风。柔软微凉的手心轻轻压在他的额上,肖烈眨眨眼。他并没有骗她,他确实不舒服。他从小身体很好,极少生病,对感冒发烧的感觉十分陌生,也十分敏感。此刻呼吸急促、头昏脑胀的感觉让他十分难受,但也不至于让一个大男人就弱成了小绵羊,他只是想留下,想让云暖心疼他。这是初识情滋味的他想到的唯一的办法。删除博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