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站
和煦的秋阳照在身上暖暖的,空气中带着泥土的气息,混和了花儿的清香,云暖闭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感觉整个人都舒展开来。云暖清了清嗓子:“就是今天我递茶杯的时候,他的手指碰到了我的。”“不用不用。”云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将他推了出去,关门反锁。
从钢筋水泥组成的建筑森林走进来,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。枫叶的火红、银杏的金黄、松柏的苍青,像是打翻了调料盘一样,静静地倒映在平滑如镜的水面上。草地中生着的野菊也开了,零零星星的花朵象是撒在地下的一把彩色琉璃珠,玲珑炫丽。中国未富先老这几乎是每年过年回家时云女士必问的话题。和大多数父母一样,上学时生怕孩子早恋影响学业,等孩子上了大学,毕业工作,又希望孩子能立刻变出来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。“你头发上有油烟味。”肖烈在她发顶嗅了嗅。拿站“大夫说八周以后拍x光,如果骨痂长好了,就可以拆石膏。拆石膏后还要进行骨痂的改造塑形。”肖岚说。
拿站云暖正在喝水,闻言,被呛得直咳嗽,“你,你怎么……咳咳。”他甚至还没看清来人,就被拎了起来。“少一点,牙膏少一点。”
“我是老虎吗,你都不敢看我?或者,我长得太难看?”肖烈盯着那个垂下的脑袋瓜,问。“你这个问题问得很没有智商嗳。”外婆是个很潮的老太太,什么网络用语啊,表情包啊,抖音啊都玩得转,她还把云暖拉到他们自家的一个家庭群里,指着群名说,“我起的,你觉得怎么样?”拿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