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甲尸
云暖皱着眉缩了一下,嘴上却说,“不疼。”云暖红着脸感受着他热烈霸道的探入侵略,腿都软了,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。见云暖还要说话,轻哂:“别磨磨蹭蹭了,错过了饭点,就吃不到素斋了。”
“云、暖。”男人咬着后槽牙,连名带姓地喊她。这女人刚才的话严重触犯到了男人最为敏感的某部分尊严。悦纳沈逸之知道肖烈一向不喜这种搭讪,遂亲昵地往他肩上一趴,冲女孩挑眉:“美女你知道吗,我是他唯一的男人。”云暖握着球杆的手紧了紧,眼前这人说话露骨,目光更像牛皮糖一样粘在她身上,真是讨厌死了。金甲尸他穿着淡绿色衬衫深灰色马甲,长腿伸展,墨绿色的条纹领带被他打出了一点一丝不苟的感觉。
金甲尸丁明泽微微一笑,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就好像他是一时兴起的一样。肖烈是个勤奋的总裁,加上年底事多,进入十二月他就不能准时下班了,每天不是加班就是要应酬。他不下班,总裁办谁也走不了。所以,云暖和丁明泽根本没时间合练,只能在年会前的两次彩排突击一下。“多久?”
他曾经在美帝呆了四年多,说实话,肖烈觉得自己和西餐没什么眼缘,纯粹果腹而已。他的室友也是中国人,曾经开玩笑似的总结美国人与中国人的区别。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……大风起兮云飞扬,威加海内兮归故乡……大海啊,你全是水。男人啊,你全是腿……女儿悲,嫁了个男人是乌龟;女儿愁,绣房撺出个大马猴……”她一脸懵:“今天?不上班了吗?”金甲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