扛尸员
林霏霏拍了拍她:“你怎么了?刚在老师家,我就觉得你不对劲。”猛地,从他脑海里蹦出来一个小人,反手就是一耳光甩了过来,“猥.琐,太猥.琐;油腻,太油腻!青天白日地竟然想吃女孩子的嘴唇,而且这里还是寺院,女孩子还是你的秘书!”她不由得又打量了几眼。肖烈两颊上都有酒窝,右边的更深些,当他微笑或者吃东西的时候,酒窝尤其明显,明显到她想伸手去戳戳。
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“暖暖,你说你也上了一个礼拜的班,放假休息了刷刷剧叫个外卖多惬意啊,何必折腾自己?你会做什么?很可能费劲巴拉地做出来之后,难吃的得倒掉,浪费时间又浪费钱。”上海农副产品展销会白色的粥体和某些液体还挺像的,尤其是云暖伸出一小截粉红舌头,舔去唇边的白粥时,撩人极了。但也有看走眼的时候。扛尸员抱着肖婉莹换了个姿势,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,云暖微笑着尽量用和平时无异的语气道:“莹莹,舅舅没事,他只是累了,我们比赛看谁睡得快,好不好?”可说到最后,她的尾音都打着颤。
扛尸员云暖的心脏狠狠地颤了颤。云暖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,她什么都思考不了,只能无意识地攀附着他,本能地反应着。车刚停稳,肖烈就解了安全带,推开车门,下车。随着车门的一开一关,凛冽的江风吹了进来,激得云暖打了个哆嗦。
肖烈闻到了来自于她身上的香水气味,被熏得几乎透不过气来。香水这东西,他自己也会用,但他就不明白,这女人为什么洒这么多这么浓?吃完饭,云暖想起上周末祁嘉钰要相亲的事,一边喝奶茶一边敲她。两分钟后,那边直接甩来一张男人的证件照。“我的暖暖今天是不是被人欺负了?”他突然问。扛尸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