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鬼故事
肖烈放下手里的绘本,给肖婉莹掖了掖被角。柔和的壁灯洒在他身上,浓密的睫毛下,一双幽黑的眸子敛去了白日的锐利,像琉璃珠一样清澈透亮。肖烈最恨这种人。肖岚和他说过,这样的人迟早会剔除出决策圈,只不过牵扯面比较大,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。看着为子心切的女人哭得悲痛欲绝,云暖心里也不好受,可是这件事不是她能插手的,毕竟丁明泽侵占公司财产是板证据确凿的事实。
肖烈强势地反剪了她的双手,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腕,一只手解开了衬衫的第四颗扣子。上海卫浴展上中学时,沈逸之他们看片,他也不是没看过。他又想起了昨晚,云暖说:“我喜欢你。”讲鬼故事车里很安静,祖孙俩的对话云暖听得一清二楚,她张了张嘴,有点愣。
讲鬼故事第二天,云暖一早就醒了。她揉揉眼睛,缓了一会儿神,才彻底清醒。男人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额头上,一只手掌大喇喇地裹着她胸前的绵软丰盈。不久之前,那场极致的欢愉,忽然从脑子里积极踊跃地跳了出来。文字功底过关是一个好秘书的基本要素,这种大大小小的会议发言稿,云暖这两年写了不少,赶在午饭之前就完成了。她又检查了两遍,修改了错字和语句不通顺的地方,先发给了曹特助。
肖烈翻菜单的动作一顿,他侧过身,脚踩在桌子腿中间的横栏上,似笑非笑地看着程昱,一字一顿地说:“那是我秘书。”昨夜后来的一幕一幕在她的脑海里不断重现。程昱:“烈哥,我请你和嫂子看电影啊?”讲鬼故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