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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身要走,云暖突然抓住了他的袖子。肖烈手从桌下伸过去,悄咪咪捏了一下她的指尖,朝她安抚地一笑。
肖烈亲吻着她绯红的耳廓,把她的扣子重新扣好,灼热的鼻息烫着她,平静地阐述事实,“暖暖,你好敏感。”野马论坛云暖:【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。】“可是你躲她了。”一只绣花鞋“你先去洗澡,我给你煮点汤圆。”
一只绣花鞋“你是说昨天坐在肖总身边的那位,她到底是什么来头?”云暖赶紧拉住她:“不是,没有。”肖婉莹没来过寺庙,看什么都稀奇。放生池、宝塔、碑林她都逛得津津有味。只是毕竟年纪小,体力不济,中午又没有午睡,后来人就有点蔫了。
他想看看小女人的脸,可她就是不抬头。“啪嗒”一滴滚烫的眼泪砸下来,顺着他颈间皮肤滑了下去,消失在纯棉运动服的纤维里。她羞赧地将他的手从身上挪开,下地去了洗手间。洗漱完毕,男人还沉沉地睡着。云暖在江城呆了七年,不会说本地方言,但能听懂。老板娘和肖烈很熟悉,先是说他很久没来了,然后夸云暖漂亮,问他是不是女朋友。一只绣花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