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图
场内恒温,云暖脱下外面的白色羊绒大衣外套。“我的妈耶!”闻言,她胡乱地点头,伸手要将酒杯接过来,却被肖烈避开。只见男人自己凑到酒杯边,含了一口进去,接着单臂抱住了她,芳香浓郁的葡萄酒被哺进她的口中。
舞台上表演的是民族舞,十几个姑娘戴着维吾尔族小花帽,伴随着欢快的音乐声翩翩起舞,鲜艳的大红长裙上露出一小截纤细白皙的腰肢。锂电矿灯郑舒曼叫了三回,肖成才拍着肖烈的肩膀站起来,“走,吃饭吃饭。今天你伯母自下厨,我平时都没这待遇,只能吃保姆做的。”“给我冲杯咖啡,另外你把研发部下个季度的预算报告打印出来。”肖烈同样一本正经。鬼图肖烈跟她对视,却不知道说点什么。虽然西红柿炒鸡蛋非常之甜,但是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别的缺点了。
鬼图“我来背登山包吧。”云暖轻喘着说,肖婉莹有四十多斤重,再加上背包,肖烈现在的负重大概有六十斤。“一辈子那么长,如果你以后遇到更喜欢的人怎么办?”她的声音有点闷闷的。云暖伏在他肩头,大口大口喘着气。
吃完饭,看春晚的看春晚,打麻将的打麻将,玩手游的玩手游。云暖都不喜欢,一边陪奶奶聊天,一边逗堂哥家的小侄子。小家伙刚三岁,奶声奶气地叫着:“小姑姑”,赖在云暖身上不起来。她的皮肤真得很白,细腻光洁得像剥了壳的蛋白。一双形状漂亮的杏眼,笑起来时更加好看,仿佛会说话。只是,此刻不知为什么,长长的睫毛无精打采地垂着,水润的唇瓣下细白的牙齿啃着自己的指甲。恒泰的三座办公楼前有一片人造的自然景观。鬼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