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蛊
云暖觉得心情很复杂,恰在这时,她的手机响了。这男人,也太要命了。
这一幕,恰好被云女士看到,没想到自己老公几十岁的人了幼稚到这个程度,好丢脸。青岛到临沂的火车五分钟后,手机闹钟响了,肖烈从衬衫领口抽出体温计来,看了看:“38度3。”见男人半晌没说话,云暖脸红红地裹着被子,忍着身上的酸软无力,以一种极其诡异地姿势下床,像个胖企鹅一样挪进了洗手间。邪蛊从餐厅出来,刚坐上车,男人直接把她从座位上拖了过来,锢在自己和方向盘中间。
邪蛊云暖如实道:“还没有。”“等一下。”他在她身后叫。云暖嘻嘻一笑,“谢谢哥。你怎么到江城来了,有什么工作吗?”
云暖从小就有啃手指甲的毛病,不过现在已经改了不少,只有在个别情绪极度低落的时候才会出现,比如现在。祁嘉钰:【堂嫂介绍的,我还没见过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就去看看喽。你在干嘛?】没什么异常,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邪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