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尸
肖烈站在那里,僵住。今天的早餐依旧丰富,清甜美味的枣泥山药糕,酥脆金黄的炸春卷、火候十足的皮蛋瘦肉粥、冒着热气的香浓豆浆……云暖戴好防晒帽,补刀道:“缆车根本不在这个入口,你死心吧。”
“你再上两天幼儿园,又可以见到云姐姐了,到时候再说也一样。你现在乖乖去洗澡,我给你讲你最爱听的绘本。”常德汽车网肖烈嘴里咬着根烟,沈逸之顺手给他点火,然后把打火机扔在桌上,“我说你今儿什么情况啊,整个人都不在状态,话也不说一句,丧着一张怨夫脸。”今天一整天,肖烈心情之糟不必多说,整个恒泰都知道他这些天心情不好,成天板着那张惨绝人寰的俊脸,连说话的声音都冷得掉渣,大家都夹着尾巴过日子,生怕拿来开刀。奸尸看到母女俩说说笑笑离去的背影,云暖心里忽然莫名的酸涩。她叉起面条放进嘴里,慢慢咀嚼,两眼放空地看着窗外。
奸尸这会儿不是饭点,店里没什么客人,很快他们点的两碗招牌爆鳝面就端上了桌。最要命的是,他心甘情愿不说,甚至还有种痛并快乐的诡异的幸福感。“甜吗?”
花洒下,细密的水柱如雨般从头顶哗哗落下。肖烈双手撑墙,任由水柱溅落在他结实的肩背,沿着微微凹下去的脊柱骨,一路向下。肖烈走过去将她拉起来,自己坐下,然后把人抱坐在腿上。我的珍宝!奸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