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甲尸
二十五年来,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幸福。幸福到眩晕,仿佛整个世界都炸开了烟花。肖烈捏着镊子,夹住蘸满碘伏的棉球一点点为她脖子上的伤口消毒。云暖虽然从小被家里养得好,但却不娇气,而且碘伏比酒精刺激小多了,所以消毒的时候,她并没有感觉很疼,只轻轻蹙了蹙眉。换好衣服,从洗手间出来,她甚至不敢回头,就匆匆开门跑了出来。到了酒店前台,她还不忘把帐结了。
从洗手间出来,她没有直接回宴会厅,而是走到酒店大大的天井旁倚栏而站。这里比室内温度略低,站了一会儿,她就觉得冷了。吊牌印刷厂随后,他又发了一条微信:【三点半前,把周五的会议纪要送一份过来。】肖烈:“……”好大一口锅从天而降。金甲尸一顿暖暖和和的涮羊肉下肚,肖烈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活了过来。没想到看起来那么那么丑的芝麻酱,配上鲜切的羊肉,口感意外地令人惊艳。吃掉最后一块麻酱火烧,问云暖:“我们下午做什么?”
金甲尸还没等他换鞋,她就腻腻歪歪地贴上来,钻进他怀里,红扑扑的小脸贴着他不安分地蹭来蹭去。祁泓胤没动,“暖暖,如果有事,一定要和哥哥说。”但,他今天就是要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。
第二天是星期五,云暖向曹特助请假了。“好。”好容易把女朋友哄回来的肖烈,根本没想到乔依依对他“贼心不死”。金甲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