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
祁嘉钰长着一张小巧的萝莉脸,鼻梁上架着一副大眼镜。她吃着从便利店买的一盒咖喱鸡排乌冬面,看着云暖吃新疆炒米粉,很是眼馋:“早知道我也叫外卖了,隔着屏幕我都闻到了那诱人的香味。”肖烈从后视镜看了后排一眼,弯了弯眼睛。没想到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,出来秋游高兴地和小学生一样。
外婆半个多月前在家给花浇水时,不慎摔了一跤,右手小臂骨折。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何况外婆年纪大了,大夫说至少半年才能恢复,至于能不能恢复到骨折以前,还不好说。撸管的危害“怎么吞吞吐吐的,有话就问。”云暖打开水杯盖。如蜻蜓点水,一吻即退。鬼毫无预兆的,他突然倾身向前,双臂撑在墙上,低头定定地看着她。
鬼接下来的十分钟里,云暖架势十足地表演了如何让母球花式落袋。程昱瘫在椅子里,拍了两下巴掌:“烈哥酒量棒棒哦~”粗嘎的嗓子拿腔拿调地说着肉麻的话,尾音还自带波浪线,简直了。肖烈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,开始低低地笑,渐渐地笑不可抑。
肖烈摇头,“不是。”郑舒曼很感兴趣,多问了几句。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一幅不正经的斯文败类的样子。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