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死鬼
云暖又吃了个枣泥山药糕,抬起头就见男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,和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,认认真真一勺一勺喝着粥。何妈追在后面叫了几声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“我在。”
林霏霏染了一头饱和度很低的薰衣草紫和奶奶灰混合的颜色,有种朦胧的神秘美感,“二十五六岁,从象牙塔走出来,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三四年,工作相对稳定,小有经济基础。于是父母亲戚开始各种催婚,好像再不嫁人就要变成大龄剩女了。”弓弩制作他用毛巾随便擦了擦脸,就走进浴室,脱了衣服,打开花洒开关,却不见出水。再反复试几次,仍然没有水。于是抓起一块干爽的浴巾往腰上一围,下楼去洗。“每天来回四十分钟,会不会觉得浪费时间?”吊死鬼“就刚刚那个呀,”云暖一字一顿咬得清晰,“摸、了、你、的、手、的、那、个。”
吊死鬼云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甜香。对于女人身上的各种香气,肖烈一向是敬谢不敏,可她身上传过来的香……像她的人,甜甜暖暖的,一点不会让人反感。云暖用她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,吹干头发换了衣服,抱着羽绒服轻手轻脚地下楼。肖烈的微信备注被她改过了。就是她表白的第二天,她太生气了,把男人从“肖总”改成了“大混蛋”。
肖烈捏着她的下巴,迫着她与自己对视,“以后不许喝酒。”外婆哈哈大笑,将曾外孙女搂进怀里,亲了一大口,“我们莹莹真是孝顺的好孩子。”登时,白嫩干净的一张脸,瞬间红成了番茄。吊死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