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脸花
他想她看着他,感受着他。云暖无声地叹了口气,离开办公室。安静了几秒,肖烈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:“你,你说你喜欢我?”
她的声音不大,却有种莫名的力量。宁波团购一滴滚烫的汗水,从他的前额滚落,“啪”地一声溅落在她的白皙的胸口。不管是说“心疼”还是说“不心疼”,好像都有点打情骂俏的意思。云暖不答,转身进屋。鬼脸花回到家,吃完饭,仪式感很强的肖总拉着名正言顺的老婆拍照。
鬼脸花云暖跟着他一路回了办公室,刚关上门,她就被男人拉到怀里,脸撞上他的肩头,鼻子酸痛得唔了一声。从洗手间回来,发现沈逸之等人站在窗户边议论纷纷,见他来了,朝他招手:“阿烈,那不是你秘书?!”第二天早上七点,肖烈的短信又到了,比早上的新闻推送还准时:【早。】
一秒,两秒,三秒。“云暖,我很开心。”他说。她不由得又打量了几眼。肖烈两颊上都有酒窝,右边的更深些,当他微笑或者吃东西的时候,酒窝尤其明显,明显到她想伸手去戳戳。鬼脸花